简介:徐鳳年坦然全盤消受了最後等到少年實在狗嘴裡吐不出新的象牙了笑眯眯道「可以說人話了」少年立即小聲詢問道「師父要不再給我寫一幅唄」後來有次在清涼山後山散步當時石碑上的名字還不多我看著那些不高的石碑突然覺得要不然自個兒以後在這裡也留下個名字我讀書不多但也知道無論正史野史不管留給後人幾百幾千萬字也不管文人雅士寫了多少詩篇那都是沒有老百姓的份想留個名字難如登天比尋常江湖武人成為大宗師還難「糟了」他身上的第一堆造化真晶耗盡慣性橫渡一段距離后頓時陷入「精神泥沼」中有些動彈不得要不要動用留給返程的造化真晶他不敢用